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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问我们是否来自伊比利亚。”

      “问她离坎大哈有多远,”亚历山大说。

      斯皮罗斯问了这个问题,左边那个女人回答。“她问‘去那儿有多远?’,她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坎大哈。”

      那个女人说了些别的事情。

      “嘿......”斯皮罗斯盯着金发女郎。

      “那是什么语言?”亚历山大问。

      “我认为他们说的是B类线性文字 。”

      “线性什么?”

      “B类线性文字,”斯皮罗斯说。

      “等一下,”卡琳娜说,“B类线性文字决不是口语。这是一个古老的希腊书面语。”

      “你的意思是,”卡瓦尔斯基说,“她们不是说现代希腊语吗?”

      “不,”斯皮罗斯说,“您还记得上高中时读过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其中一些是用中英文写的吗?”

      “对啊,”亚历山大说。

      “如果有人用古代英语和你说话,你很难搞懂,但有些词和现在一样。这就是我听到的,我听懂了一些希腊语的词,但许多是古希腊语。”

      棕色头发的女人碰了下斯皮罗斯的手臂,问了一个问题。

      斯皮罗斯看起来很惊讶,然后摇了摇头。“不。”

      “她刚说了什么?”亚历山大问。

      “她问,我们是不是罗马人。”

      第六章

      “去找阿帕奇,”卡瓦尔斯基说,“她可以跟美洲土著人们交谈。”

      “你知道什么,卡瓦尔斯基?”亚历山大说。

      “嗯,我懂。闭嘴。”

      “卡瓦尔斯基,偶尔,”亚历山大说,“你冒出一丝聪明的斯帕克斯。”他对着麦克风说,“列兵秋鹰月,来队伍中间。”

      秋儿慢跑到亚历山大面前和其他人一起面对两个女人站着。“如果他们不懂英语,班长,那么他们绝对听不懂阿帕奇的话。”她一直听着通讯器里他们的谈话。

      “是的,”亚历山大说,“但在卡瓦尔斯基的生日聚会上,他们演奏了《生来就这样》,你站起来用手语演唱了这首歌。”

      “对啊,但当时我只是喝了大约六成醉。”她看着这两个女人。“我做不到用手语和这些人说话。”她看着亚历山大“除非你的背包里藏着一瓶烈酒。”

      “试试看,鹰月。如果它不管用,我们再尝试别的东西。”

      “好吧,你是老板。”她把步枪递给亚历山大,把背包扔在地上。“既然你没有酒,我就得临时抱佛脚了。现在,让我试试看。”她做了一个手势,指示她排里所有的部队。“我们,”她把双手连成鸟的形状,在空中飘动,“在天空中高飞。”她在头顶举起双手,将双手举成降落伞形状,然后它们飘下来。“我们从飞机上跳下来,落到地面。”

      两个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秋儿的手和身体的动作。棕色头发的女人似乎糊涂了,但金发女朝秋儿走过来。她摸了下她的胳膊,说了几句话,指着一只飞过乌鸦。她重复了秋儿的手语,最后面带询问的表情,好像在问我的意思对吗。

      “是的,”秋儿说,“现在,”她举起双臂,举起双手,掌心向上,一边耸耸肩,环顾四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们迷路了。”

      金发女盯着秋儿看一会儿,然后作出包围的举动, 把排里每个人都包括在内。“迷路?”她说着,并重复秋儿表示迷路的哑语。

      秋儿点了点头。

      金发女摇摇头,向秋儿伸出手,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她说了几句话,退后一步,把手放在秋儿的手臂上。她为亚历山大的所有士兵做了一样的动作,接着她在说话的同时,以同样的动作向所有她的人示意。

      秋儿解释她认为那个女人说的事情,“你的排和我的子民......”

      她向排里做了一个聚集的动议。

      “不,等等,”秋儿说,“她的意思是她的子民正向我们的人周围聚集......”

      这个女人和秋儿的眼睛对视,说着话,然后看着排里的士兵们。

      金发女人和秋儿交换了更多的手势,但秋儿没有大声说话,只是看着并用她的手回应。

      过了一会儿,秋儿向那女人伸出手。“秋儿,”她说,同时把手放在胸前。

      “秋儿?”金发女问。

      “是。”

      “秋儿。”那女人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丁丁·班·苏妮娅。”

      “丁丁·班·苏妮娅。多么美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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