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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举高了手。“迦太基的儿子们。”他的手又高了一点。“然后是罗克瑞尼姆,”他的手继续举高,“首领。”

      利亚达皱了皱眉头。

      “谁是首领?”

      利亚达凝视着卡瓦尔斯基片刻,然后她的目光变得明亮起来。“首领?”

      “是的,谁是首领?”

      “是汉尼拔。”

      “汉尼拔?”

      “是的,”她说。

      卡瓦尔斯基戴上头盔,按下了通讯开关。“有人在吗?”

      有几个人回答。

      “阿帕奇?”

      “在。”

      “班长?” 卡瓦尔斯基问道。

      “是的,怎么了?”

      “百龄坛?”

      “我在这里,”卡琳娜回答。

      卡瓦尔斯基说:“我很难说出这句话,百龄坛,你是对的。”

      “关于什么?我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对的,我大部分已经忘记了。”

      有人笑了。

      “还记得我们在黑色大军马上看到的四星级将军吗?”

      “记得啊,怎么了?”

      “我知道他的名字。”

      “真的吗?卡琳娜说。

      “你怎么知道?”中士问。

      “过来,”卡瓦尔斯基对利亚达说。

      她靠近他,他将胳膊放在她身上,拉近她,直到她的嘴唇几乎碰到他的脸。

      “谁是首领?”卡瓦尔斯基指着头盔中的麦克风。

      “汉尼拔,”她对着麦克风小声说。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嘴唇紧贴着他。

      他抬起头盔。

      “我知道,”卡琳娜说。

      “你在哪里,卡瓦尔斯基?”中士说。

      卡琳娜说:“汉尼拔将越过罗纳河。然后他要穿越阿尔卑斯山。对吗,卡瓦尔斯基?”

      卡瓦尔斯基脱下头盔,任它掉到地上。

      “谁是首领?”卡瓦尔斯基小声说。

      “汉尼拔。” 利亚达的温暖的呼吸拂过他的嘴唇。

      “汉尼拔?” 他发出最后一个音节。

      “汉尼拔......”

      “问她汉尼拔过河的日子。”中士的声音从卡瓦尔斯基的躺在地上的头盔里的扬声器里传来,但声音微弱到难以听清。“卡瓦尔斯基?”

      卡琳娜说:“我想他的通讯器没电了。”

      中士说:“或许如此,或许他正试着从利亚达那里获得更多信息。”

      “是的。”秋儿咯咯笑着,“大概是吧。”

      第十三章

      亚历山大中士呷了一口咖啡,看着斯帕克斯打开太阳能电池板,插上充电器为蜻蜓充电。

      “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什么吗?”斯帕克斯问道。

      中士看着斯帕克斯,扬了扬眉。

      “我们知道卫星还在上空,对吧?”

      “是的,因为你的全球定位系统会找到它们。这就是我认为我们陷入某种沉洞的原因之一。”

      “你知道上空还有什么吗?”

      中士抬头看着天空。“什么?”

      “空间站。”

      “嘿,你说得对。我们能联系他们吗?”

      “我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频率,但我一直在接受所有频率的广播。”

      “如果我们能联系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在哪里,他们就能告诉我们最近的城市在哪里。”

      “也许吧。”斯帕克斯盯着天空看了一会儿。“我也许能装上一盏闪光灯,然后把它指向正上方。当空间站环绕地球运行时,它们每隔几天就会看到整个地球表面。”

      “那有什么用?”

      “我想我可以把闪光灯设置成闪烁摩尔斯电码,也许类似‘遇险信号联络121.5’那样,如果他们碰巧看到闪烁的灯,他们会发现它在发送摩尔斯电码。“

      “你看到过夜间欧洲的卫星照片吗?”

      “我知道,这里有数以百万计的灯光,但如果我们像你说的那样在某个洞里,那么我们周围就会有数英里的黑暗。那样的话,我们的闪光灯可能会很显眼。它会比任何篝火明亮得多。”

      “这是个好主意,斯帕克斯。你需要别人帮你吗?”

      “不,我只需要拆下我们的一些电子设备来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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