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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克的肩膀垮了下去,“嗯,一个利比亚虐囚者为一个沙特王子工作?那谁最终死在了在纽约盗窃放射性材料的过程中呢?这家伙究竟是谁呢?”

      “他以前并没有和极端主义者产生过联系,看起来也没有强烈的政治信仰。他在哪一个部队都不属于精英战士,看起来也没有受过高阶训练。在我看来他是一个机会主义者,是一个雇佣打手。十个月以前他从伦敦消失了。”

      “好的,再告诉我一遍他的名字。”

      “易卜拉欣阿卜杜尔拉赫曼,还有卢克,你还需要知道些其它东西。”

      “说。”

      “这个消息并不是我找出来的,而在主大厅的大告示牌上。纽约警察局的迈尔森这个家伙在得到有关他的身份特征之后并没有给我,而是自己去查了。他们连告诉都没告诉我们就把查看的信息公布给所有人了。他们把我们孤立了。”

      卢克看向了埃德,眼睛转了转。他最不想惹上的就是该死的部门间竞争。“好的,嗯……”

      “听着,卢克,我有点担心你。你在这里都快没朋友了,而且我很怀疑再生出一件国际事件对我们有什么帮助。我们为什么不把银行汇款的事报上去让国安局的人去查呢?我们可能为黑进银行账户道歉,说我们是太热衷这个案子了。如果你现在去见那个外交官的话,你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楚迪,我已经在这儿了。”

      “卢克……”

      “楚迪,现在我要挂电话了。”

      “我是在试图帮你”,她说。

      在挂断电话之后他看向了埃德。

      “你准备好了吗?”

      埃德几乎连动都没动,只是朝大楼指了指。

      “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

      “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呢,先生们?”看门人在他们走进去的时候说。

      大楼的前厅吊着一盏金光闪闪的柱形吊灯,右边有一张沙发和几张有个性的椅子。左边的墙边摆着一张长柜台,后面站着另一个看门人。他跟前有一部电话、一台电脑和一排视频显示器,还有一台正在播放新闻的小电视机。

      对方看起来四十五岁左右。他的眼睛红红的,里面布满了红血丝,但并不一定是充血所致。他的头发背在后面,看起来就像刚流完澡一样。卢克猜他在这里工作了很久了,就是整晚喝酒和睡着觉他都能做好这份工作。他很可能能认出出入这里的每一个人。而且他知道卢克和埃德不属于这里。

      “阿里纳扎”,卢克说。

      那人拿起了电话,“顶层豪华套房的纳扎先生,我该说是谁来找他呢?”

      埃德一言不发地走到柜台后面把电话听筒按在了电话主机上,挂断了对方的电话。埃德体格巨大,强壮得像一头狮子,但是当他移动的时候却如瞪羚般轻快而优雅。

      “你不要说有任何人来拜访”,卢克说。他向看门人出示了他的警徽,埃德也一样。“我们是联邦探员。我们需要问纳扎先生几个问题。”

      “我只怕现在这不可能。纳扎先生在早上八点之前不见客。”

      “那你为什么想给他打电话呢?”纽塞姆问。

      卢克看了埃德一眼。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埃德看起来并不是那种能言善辩的人,但是在这方面他却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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